六年级小学生学了伯牙鼓琴后真的激动爆了有没有,写它!必须写它!去你的知音吧,这是爱情!爱情!
正文
俞伯牙喜欢弹琴。
特别喜欢,喜欢到嗜琴如命。
他弹琴也是公认的好听,好听到多少人愿意一掷千金。
所有人听他的琴都是清一色的痴迷,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。
但是从来没有人听懂他的琴。
自从有一次伯牙故意弹跑调后没有一个人开口他就知道了:
都是一群附庸风雅的傻*。
伯牙感到孤独,是那种即使屹立在高处受尽了吹捧仍无人理解时的孤独。
皇帝派他出去办事了。
可以躲躲京城那群附庸风雅的傻*,倒也好。
伯牙想。
伯牙毕竟喜欢弹琴,即使在外头办事也是改不了的。
忙里偷闲,看看巍峨青山,滔滔流水,竟是有了点灵感。
忍不住,在山上就手痒痒了。
伯牙向来是一投入音乐就忽视一切的,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身边出现了一个人。
直到放下了手,听到耳边突兀的掌声,才轻轻皱了皱眉。
看看身旁,是个有点健壮的男子,笑嘻嘻,挺阳光的。
还有点小帅。
“那个,我,我就是听,听到了,觉得,好,好听,我,我,我不是故意的,对,对不起……”
语无伦次。
钟子期现在恨不得扇自己俩耳光。
这说得都是哪跟哪儿啊……
看到钟子期懊恼的神色,伯牙有点想笑,连被打断的气愤都没有了。
嗯,好像还有点可爱。
“那,你听出来我弹得是什么了吗?”
伯牙也就随便问问,并不期待钟子期是否回应。
毕竟,一个身上还背着柴火的樵夫,应当是不懂的。
“弹得是高山吗,我,我可能不是很懂……”
钟子期有些慌张,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,滴到了土地里。
伯牙就那样接着弹了下去,仿若玉石雕刻的手指完美无瑕,拨弄着琴弦。
特别好看,钟子期这样想着,脸微微泛红。
一曲罢了,钟子期轻轻的说,“弹得是流水吗?”
伯牙的眼睛发出了光,轻轻点了点头。
后来,伯牙经常来找钟子期弹琴。
有一天钟子期醉酒了,看着伯牙,傻乎乎的像个白痴:“伯牙,你长的这么好看,难怪我这么喜欢你。”
那天茅屋里发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。
两个人那样的冲动,一半是酒,一半是真心。
伯牙后来很久没有找过钟子期,面对这样一份炽热的,不加掩饰的爱,伯牙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从来没有人教过他,怎么做个断袖。
还是下面那个。
恰好事情早已办的差不多了,伯牙决定起身回京城。
走之前伯牙找到了钟子期。
“我要走了,对不起,我不知道怎么做一个断袖,从来没有人教我做一个断袖,我不知道怎么办,给我一点时间,明年我再给你个答复,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……”
“好。”
没有挽留,没有哀求,没有暴怒。
是啦,他的子期就是这样一个可爱的人。
后来,伯牙的子期患了病,没有通知子期的伯牙,孤孤单单,平平淡淡的死去了,死前仍在等他的伯牙,唤他的伯牙。
伯牙一年后终于鼓足勇气回应钟子期了,快马加鞭,等到的就是一块冰冷的墓碑。
莫说尸体了,连骨灰都见不着,只余一抔黄土。
伯牙想哭,可是真的哭不出来。
“我喜欢你,你给我出来,我同意了,你出来我就同意好不好,我求求你出来……”
那天琴碎了,弦断了,心也枯了。
再也碰不得琴了,不是不喜欢,不是不想弹,只是少了想听它的人,还有什么意义呢。
“忆昔去年春,江边曾会君。
今日重来访,不见知音人。
但见一抔土,惨然伤我心!
伤心伤心复伤心,不忍泪珠纷。
来欢去何苦,江畔起愁云。
此曲终兮不复弹,三尺瑶琴为君死。”